热门:“灰犀牛”踏破次元壁：从AO3事情谈同人文学的禁忌与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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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蝙蝠”无心飞舞，“灰犀牛”次元壁肖战粉丝与同人圈的冲突迅速发展。 从亚文化圈阶层的网络骂战，到网站被关闭波及到很多作者，文化界、商界受到的震动……可以说是这次的事情。 中国现代同人的创作将何去何从，资本时代的亚文化圈如何与他共存，在被商业文化夹着的过程中如何顺利融入主流文化……这些重要问题不能给出更正确的答案。 这天读了很多关于“227件”的评论复印件，大部分都是从粉圈文化的立场批判的，关于同人圈只作为背景知识介绍了一点。 网上同人圈壮烈的“227大团结”口号几乎没有引起公众的观察，眼球波及的标题部分，主语总是“肖战粉丝”是什么意思？ 在这方面确实出现了“天下苦粉圈久运”的公众呼声，另一方面也暴露了不太了解同人的不自然的现实。 想组建同人界的人和同人文化研究者，从同人的角度重新审视这次前所未有的冲突。 我认为这是必然发生的“塞格雷”。 从表面上看，事态的最终迅速发展只不过是“落下”一文激怒了个别肖战“唯粉”突然来访的“黑天鹅”。 但是，从同人的角度来看，其本质是同人文化在十余年间不断大众化的过程中逐渐“礼乐崩溃”，特别是由资本和媒体联合急剧扩张引起的典型的“灰犀牛”，风气在日常中悄然变化，人们 与肖战粉丝的冲突是事件的导火索，时隔多年，引爆了此前深埋在“真人cp耽美同人”中的暗雷( cp :英语coupling )，用粉圈不懈地击打，最终炸毁了整个同人界。 这也是三维粉丝走出圈外，利用外在力量对二维同人圈进行一次降维打击，同人圈在次元壁慢慢飘扬过程中不可或缺的破壁阵痛。 《陈情令》的剧照《真人cp耽美同人》——天然横断圈的“蝙蝠”年似乎与“蝙蝠”有什么莫名的缘分，这次事情的直接原因也要从天然横断圈的“蝙蝠”开始。 在粉圈，粉丝文化鄙视链的最下层，被各方拒绝的“cp粉”。 在同人圈，由于不被认可的缘分，小众的小众，欧美被称为“real person slash”简称“rps”，国内还没有统一的称呼，本人基于其核心要素，暂且被称为“真人cp耽美同人”，之后。 真人cp粉和真人cp耽美同人是一对一体两面的双胞胎，而且甫一出生就有“原罪”，两周内被认为是“异端”、“异端”，可以说被大大排斥了。 如果把一切简化到极限，就可以简单地概括为所谓的“原罪”是“不纯粹”的。 粉圈和同人圈都是以年轻女性为主体的文化圈，“纯洁”、“纯粹”自古以来就是少女文化尊重的标准。 在这个标准下，粉圈对“唯粉”(也就是只喜欢某个群体中的成员)的爱是最“纯粹”的，站在轮层鄙视链的顶端。 cp粉所的“萌”实质上不是两个明星的真人，而是过度解读两者经验、互动、肢体语言、眼神交流等的自我幻想。 对cp粉来说真正重要的是“啃糖”，也就是“编织”cp的“甜”关系。 普通粉丝关心的明星的真正性格、喜好、观点、结婚等在cp粉眼里并不那么重要——在这样的粉圈中，替代的“爱”当然被视为“异端”，被排斥在鄙视链的底部。 关于同人圈，最“纯粹”的是“原著方向”同人，没有“原著”，只有追风捕捉幻想的真人唯美是最“不纯粹，地位最低”。 但是具体来看，与站在光明面上的粉圈不同，同人圈的现实更多而黑暗。 同人创作是依赖“原著”的二次创作，其本身由于天然版权的束缚，总是处于灰色地带。 这制定了同人圈尊重“原著”、得不到营利、抵制模仿、设置门槛、推广、严禁秘密排除等为自我保护而设立的一系列社团潜在规则。 其中耽美同人现在占同人圈的大半江山，但横跨同人、耽美两个亚文化圈的性质也成为禁忌:除了同人自己的版权、著作权、商标权等禁忌之外，耽美同人还将“原著”男性人物的性格写给同性恋，“虚拟人 而且耽美文化长期被公众误解，被贴上了“变态”、“病态”、“色情”等标签，只能在秘密的小范围内隐匿自保。 “圈地自萌”的口号是“耽美”和“耽美同人”的圈子最先发表的，意味着“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只在隐私的圈子里享受自己”。 穿越天然的“二三维”“粉圈”&； “同人圈”、“同人圈”&； “耽美圈”的真人耽美因其多重穿越圈的“不纯粹”而拥有最多的禁忌，长期在同人圈边缘被排斥，就像生活在秘密洞穴里的“蝙蝠”一样，只能在黑暗中活动。 异种、禁止、争论——同人视角下的真人唯美从同人视角看，真人唯美是同人中的“异类”。 没有同人创作的核心——文案意义上的“原著”。 纵观世界同人文化的迅速发展史，欧美的fan fiction、日本的动画同人志、中国的同人文创作都是以原著《文案》为核心，粉丝二次创作的衍生品。 同人视角下的原著是虚构文案意义上的二维世界，原著粉丝对二维世界的真正“爱”和“萌”激发了同人创作的冲动，最终以补遗、续书、评论、二次设定、再焦点、恶作剧等方法对原著进行二次创作的 其叙事语法可以归纳为“同人=原著文案+粉丝欲望”的基本范式，虚构的“原著文案”是所有同人创作的基础。 真人唯美以“真人”为模型，将非虚构的三维空间的实际存在人为地引入粉丝幻想的“二维世界”。 其叙事的核心是“二维真人个人”，不是“二维文案世界”，这种异质性是真实和虚构的模糊性，也是对同人基本概念和规则的公开挑战。 本质上的区别在于同人圈，往往把真人唯美看作是“违禁品”。 特别是违反了同人创作亚铁则“尊重原著”。 “尊重原著”是尊重原著的精神内涵和初始设定，其中最重要的底线是尊重原著虚拟人物的性格形象，严禁ooc(out of character )。 在一千名网民眼中有一千名哈姆雷特，虚构人物的复制解读允许存在不同的网民观点，因此虚构人物可以解读不同的性取向，耽美同人在这个角度上有其存在的正当性。 真人唯美中幻想的大部分原型都是确定的异性恋者，创作他们的唯美同人意味着根本歪曲了“原著”/“原型”，双性恋、男子、性别穿越者、兽化、女神化、性转等“同人二次设定”是更严重的对” 换句话说，真人唯美“萌”是三维真人在粉丝的“有意曲解”和“重新编码”下ooc的禁忌幻想故事。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真人唯美在世界同人文化圈处于不自然的边缘，至今仍存在很多争论。 学术界对真人唯美的态度不是缺乏关心，而是避免。 据说亨利·詹金斯将其称为“黑暗秘密”，许多粉丝在《复印偷猎者》一书中请求回避这一争论性问题。 实际上，在欧美等社会风气比较开放、比较宽容的国家和地区，虚构人物的耽美同人已经被社会接受，例如出演漫威和《哈利波特》等电影作品的演员也阅览自己角色的同人小说，在《官方》作品中也自我调整同人副本 但是，与真人唯美( rps )相关的部分决不是被接受的主流。 欧美女演员看到自己真人同人的愤怒，曾呼吁用法律手段震撼欧美真人同人圈。 即使是以保护小文化圈的自由创作为目的的ao3网站，也以最大的宽容接受并承认真人同人创作的正当性，但在其服务条款中禁止任何作品复制推广，促使对比真人的实质性伤害”等创举 风气保守的国内同人圈在2006年对同人创作的“极限”，特别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创作同人”、“什么样的情节能被同人使用”等问题也进行过大的讨论。 其中，与“人物”问题进行对比的争论几乎都是以“真人不能同人”的问题为中心展开的。 当时，很多同人集团的参加者对“真人同人”持否定态度。 特别是未成年人、历史英烈、为国家民族做出贡献的人物等，被公认应该严格禁止这些真人同人创作。 在插话创作禁忌的问题上，还批判了关于强奸、乱伦、sm、性转的设定。 这次大讨论中取得的许多共识对后续国内同人圈的自我规范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例如，曾经出现的“爸爸去哪里”同人违反了未成年人的禁忌和情节设定禁忌，因此受到同人圈的批评。 在拒绝和限制中，同人圈也承认真人唯美有特别的存在价值。 另一方面，这些作品的创作和传达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对主流文化性别的刻板印象，年轻群体在理解和接受lgbt等少数民族方面起到了一定的推广推广效果，社会风气更加宽容开放 另一方面，真人唯美也在各种禁忌之间游走的创作积累中，有意或无意地突破了一些障碍，产生了探讨少量文学上非常高的边缘话题的深刻作品。 这也是真人唯美等小众创作依然需要我们接受和保护的理由。 但是，需要专业强调的是，任何创作自由都不是无限的，创作真人唯美有很多前提——同人圈良好的创作风气，严格统一的圈子规则，创作者自律，以及有弹性的外界监督管理。 如果无视日常看不见的“灰犀牛”是否会对人的诽谤、心理伤害等带来恶劣影响、名誉权、姓名权、商标权以及一部分复印件是否会变黄等各种道德和法律的争论，从同人的自保和生存的观点来看，是人 前面提到的真人耽美天然穿越圈，因为地位不自然，在粉圈和同人圈是破坏潜规则的异类，所以一点也不小心就会触雷，禁忌最多，下落最秘密，地位最缘分，行为最谨慎——但事实是如此 真人唯美出现晚，在韩流偶像团体配合腐女文化推广的风潮传到中国之前，真人cp粉带来的真人唯美在国内开始崭露头角。 因此，初期的国内真人唯美主要以韩娱明星推广的cp组合为主，如hot的各种cp等。 现在的真人唯美是同性歌手团体、偶像团体的内部团体、团体体育真人明星、相声圈的合作伙伴、少数电影作品的角色cp引出的演员cp，以及无关的音乐剧迅速成为对等种类丰富的真人唯美同人团体 起步晚，发展迅速，规矩涣散，跨越圈层，管理混乱——这是真人同人快速发展过程的真实写照。 由于起步晚，真人唯美同人圈跳过了私人同人平台形成地域文化的时期，大部分作品直接发表在百度贴吧和少数相关综合论坛上。 这些互联网平台往往缺乏专业同人网站的隐私保护，各大搜索引擎可以直接搜索副本。 另外，新生的真人同人群体对同人圈的核心文化、规则禁忌、创作平台也一知半解。 此外，同人圈本身对违反者缺乏有效的管理手段，地区风气几乎由个人自觉维持，“严禁推广”、“隐匿排除”、“设置阈值”等潜在规则没有一贯执行。 其实，“掉”一文引起的纷争并不是真人唯美第一次和粉圈发生冲突。 十多年前，曾经在欧美圈蓬勃发展的真人足球唯美同人发生了“皇家马德里在线球迷论坛”的冲突。 当时的足球真人cp粉大多不擅长足球，只有球星的“颜粉”，公开在球迷论坛上发表推广真人唯美作品，引起普通球迷群体的强烈反应，影响不好，最终在这个论坛上把同人板块 随着真人唯美的迅速发展，吸取了一些网络规制的教训，其创作也逐渐转移到lofter、ao3等专业网站，开始按照社团文化和平台规则有序运行。 除此之外，粉圈也要形成组织严格、层次分明、具有强大凝聚力的集体文化，cp粉要反复强调“圈地自萌”，尽量抑制在舆论平台上的影响，以免打扰“蒸煮”(明星本人)。 但是，真人唯美跨圈的天然属性决定了其活动范围总是在粉圈和同人圈两种平台上重复，必然会把平台和圈子混淆，大大增加了曝光和冲突的可能性。 随着耽美文化成为年轻人眼中的“时尚热潮”，同人也开始从小亚文化圈的灰色地区走向前台。 同人对原著的推广效果也被用于资本发现，大陆娱乐业也开始受到日韩“卖腐”、“集团cp”等推广方法——包括真人唯美在内的同人创作的“官方”迎合。 除了日常穿越的重复、媒体和资本的推进，同人的规则禁忌越来越崩溃，原本最值得警惕的真人唯美同人圈无视逐渐进入舆论空间的风险和危机，微博、粘贴、WeChat的力矩等平台在哪里 “博君一肖”的背后“暗雷”用“博君一肖”cp炸了这次的“雷”，并不意外。 bjyxszd (《博君一肖是真的》，两人主演肖战，暗含王一博的名字)突然出现，风靡整个网络的神秘咒语背后埋着太多的“暗雷”，随时爆炸都不奇怪。 我只是没想到这次二三维冲突会这么惨烈，完全挽回不了，只能被胁迫下沉。 暗雷一:不是“忘记羡慕”，而是“博君一肖” 《魔道祖师》是持续大火的耽美ip，从网络小说到动画、电影电视剧，双男主《蓝忘机》和《魏无羡》的《忘羡》cp最应该点燃，但徐变剧《陈情令》上映后，异军突起。 回顾迄今为止在国内同人界大受欢迎的古装电影cp，《老鼠》、《戚区》、《景卿》、《方无》、《靖苏》并不是虚构人物cp远火真人，也不是春晚公然“营业”的胡歌、王凯。 突然遍布整个网络的bjyxszd的暗语，让我不由得“怦然心动”，认为演员背后的资本运营炒了人类的cp，进入了“官方”公然“卖腐”的恶途。 在cp粉的狂欢中，演员自己的能力和作品已经不是吸引流量的重点了。 根歪了，“出轨”成了必然。 电视剧《陈情令》海报暗雷二:耽改剧悖论、流量明星及其“唯粉”困境 亚文化通过资本利用被商业化改造，最终由主流文化编辑，这个过程在中外史上已屡见不鲜。 从摇滚乐到新说唱歌手，资本入场加速了这个过程。 但是，耽美文化进入主流文化的过程中出现了根本的悖论——抹杀了耽美男相恋的本质属性。 这也引起了因耽溺而闻名的流量明星及其唯粉的困境。 明星利用耽美亚文化而出名，模糊的兄弟情营销是必不可少的，但为了进入真正的主流文化行业，必须剥离彻底掌握的耽美印记。 唯粉在这个角度上和明星一致，但cp粉无视这个，埋头于耽美暧昧的狂欢。 暗雷三:盛极而衰，轮文化互不相容。 二三维冲突是不可避免的。 在极短的时间内，“博君一肖”成为现在最火的真人唯美cp，整天沉浸在狂热的“粮食生产”和“安利”推广中，脱离中心粉丝群体。 除此之外，两个演员的粉丝数量急剧增加，迅速形成了组织严密、层次分明的强大集体力量，但没有人提供正确的价值观。 二维同人圈不在乎三维粉圈的规则，但粉圈也对同人圈的隐匿文化了解不多。 同人圈变得散漫，专注于制作很可能惹发布推广粉圈生气的文案。 粉轮有坚决排除异质的决心和能力，就像没有目标的尖刀一样，两者在同一个平台上活动，甚至搜索的关键词都很大程度上重叠——二维冲突完全没有用。 引爆迟早只有一次 本来是同根生，相煎为什么着急呢——在付出舞台剧圈的代价之前肖战粉丝攻击“掉”的一系列问题，都是用三维规范对二维同人创作进行降级打击。 从同人的角度来看，“坠落”真正违反的是在微博上挂ao3和lofter的链接。 《坠落》的作者将链接放在公共平台上引起大量转发推广，后续画家创作的肖战女装形象插图违反了同人圈以往的“圈地自萌”的潜在规则。 有些人提到的欧美等级制度在国内比较没有有效性。 “请不要喜欢x (退出)”是同人圈内部的规则，在公共平台的语境中同人有发表的自由，但粉圈也有批判的自由，不能成为辩论的理由。 在我这个同人圈的老人眼里，这是“蝙蝠”无心的漫舞结局，也是“灰犀牛”冲破次元壁的开始。 “掉”删除句，作者号注销，拉着手写稿子。 粉圈出击的目的达到了。 如果事件停在这里，给同人圈带来的不是“227大团结”，而是反省真人唯美边界，寻找二维融合的路径，也许会成为思考亚文化圈生存迅速发展问题的契机。 但是事情与愿望相反 事情升级出现在粉圈一次一次飞舞，扩大打击面的行为中。 从粉圈来看，是cp粉公然侮辱“蒸煮”(明星本人)的恶性行为，是不可原谅的罪过。 始作俑者没想到自己写的复印件也是真人同人，根据违反“唯粉”制裁的“cp粉”的圈内规则，骂战后熟练组织成员的大规模打击。 粉圈是第一次用三维粉圈规则制裁二维同人创作。 牛刀小考试后，她们对杀鸡舞鞋不满意，反而沿着藤摸瓜，继续扩大战果。 事态已经失控，粉圈的力量从微博平台飘扬到国内同人大本营lofter，甚至b站等视频平台，无视同人圈的抗议，最终海外同人大本营ao3被锁定。 同人圈内部原本分散、微弱排斥的无数小圈子大发雷霆，全员在危急不安中高呼“227大团结”的口号，与其说是自助式绝地反击，不如说是无法挽回的“愤怒”。 没人能真正理智地思考，这件事怎么结束？ 同人去哪里？ 唯一的信念就是“我也不会让你轻松”。 二维大联合反击三维，听起来热血沸腾，但联盟背后写着小创造者的悲壮和无奈。 实际上，同人圈的规则在资本推进的大众化过程中越来越崩溃，所谓粉圈文化一直进行到资本入场后越来越强力量失控为止。 2003年，起点中文网开始了vip收钱的阅读制度，此后几年内迅速席卷各大网络文学创作平台，同人圈本来的非营利、秘密小众、尊重原著的社团文化是文学网站收钱的模式和曝光 2004年，《超级女声》等全民造星式选秀节目一路走红，依托网络平台，组织严密、分工确定，集体力量强的粉圈文化迅速发展。 粉圈粉是三维真人，同人圈萌是二维世界，但毕竟两者是粉丝文化的同源之水，同棵树也经历了同样的媒体变革，受到同样的资本影响和商业支配。 但随着事态的日益扩大，形势已经向闹剧方向迅速发展，虽然知道毕竟是两败俱伤，但参战双方没有反省，更没有人停止。 同根生，你为什么着急烤？ ”我感叹道。 结束:同人不死，但去哪里？ 这次来自真人唯美的爆炸冲突，首次揭示了身处灰色地带的同人圈的力量。 这是冒险，也是求变的机会。 工作结束后，同人社团怎么结束？ 大致有上中下三个结局 最坏的结局是同人圈重新认识到禁忌是自我保护，在现有的基地被破坏的情况下，同人依然没有死，只会再次消失在公众的视野中。 中等结局是以同人为代表的所有亚文化圈的反省和自我管理 生存空间再次紧张，但各社团在大团结的背景下重新设定统一规则，严格遵守，通过社团自主地摸索与主流文化、公权力、资本力量共存的方法。 最好的结局也是最难实现的结局，基于彻底的反省，为了通过“大团结”活动扩大亚文化圈的影响，争取更友好的外部环境，现在要改变被棍子打死的现状。 希望通过所有社团的努力，让社会真正正视、承认和保护小亚文化的优秀创造性，真正实现创作的有效性，迎来更开放、宽容、健康、有序的创作环境。 我真的希望这次事情的结局是第三个。 (本文作者现就职于山东大学文化传递学院，博士毕业于复旦大学华语系，第一个研究方向是二维文化和网络文学，著《来自二维的网络小说及其类型分解:以同人、耽美、网络游戏小说为例》)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来源：重庆新闻